★凱歌、凱歌衍生、靖蘇
★暮星意指梅長蘇——日暮不途窮,熠熠生星輝
★博主歌担;尊敬凱哥
★Illustration by 樹子

<三生>(一)【凱歌】【ABO題材】【現實向】

<三生>(楔子)(小紅花視角)

  

 

務必先看(楔子)再看(一)


【夏至方知可采莲】(kk視角)之一

 

  歌歌,我从来不羡慕别人。

  可是此刻我却很羡慕你,如果我会希冀拥有像你那么好的文笔,那应该就是现在,你可以随着你的意思把想表达的东西,说满十成十,或着全部藏匿起来,让听众连十分之一都感受不到。如果我可以,我的宝贝,如果我能像你一样,这张便条就不会到现在还无法送到你手中。时间每过一分每过一秒,我的焦虑就一倍、一倍的放大,我怕所有很简单的事,尤其是我对你的感情、对你的心意,放到你那精密运作的脑袋里,转了又转,转了又转,最后就已经完全不是它原本的样子,甚至变成我终其一生都无法揣测到的东西,你拿那种东西来审视我,或者审判我,但你不告诉我,我猜不到,一切都无从辨解。

  歌歌,以前我从来不在乎人误解我想做的事,近几年更是,可是此刻我是很害怕的,我很害怕,你会带着对我的哪怕是一毫一厘的误解,在世界上某个角落过活,我不知道该怎么表达……总之,我无法忍受。

  你所不知道的还有……在我心里,我对你的喜欢,有海那么大,可一旦要在此刻把这种,快把我淹死了的感情,转为对你说的话,就变得连手里捧着的水都不到,你懂我的意思吗?……我从不愿意示弱,但现在我已经想不了那么多,如果可以恳求什么,我恳求你能懂。

  昨天你说「王凯,我不是不负责任的人,我觉得你也不该是。」

  在我说,「我喜欢你,不论你的性别」之后。

  你看着我,眼里湿漉漉的,我一边错愕,一边想的是,你的眼睛怎么能那么漂亮,好像可以随时把我溺死的漂亮,然后我越看越烦闷,你太美了,alpha的占有欲我想你大概不很能理解,我不像你,话说出来都像诗。但我对你的渴望就像打火机烧着烟屁股,恨不得把你夹在手里,狠狠吸上一口,再捏进手心藏起来。

  然后我终于发现,你在忍着不哭。

  一开始我是真的……一个你那么敏锐的人绝对不能理解的……怎么也想不透,不懂你为什么那么绝望。你看起来很绝望,但表现得很克制,你不想让我知道你很绝望,是吗?如果我不也是一个演员的话,我一定会错过你表情里的绝望。

  我不知道你为什么绝望,也不知道你为什么几乎要哭。歌歌,我不知道你明不明白我此刻的矛盾,我怕说的太多,会让你觉得我根本不懂你,怕你看完这张便条后决定把我关在你的心房之外。

  我又怕我说得太少了,我怕我说得太少,你会把我的迟钝,当成对你的情绪和情感的蔑视。

  最不懂的,是事情为什么会和负不负责任扯上关系……我对你的喜欢又不是玩笑,绝不可能拿这种事玩笑。

  对于展现在你面前的人格,我还有点基本的自信,我很可靠……应该很可靠,尤其是和你相关的事。

  我度过了自己一人瞎琢磨的晚上,我抽掉了一包半的烟。

  你常常看我在你面前抽烟,但当我自己一个人的时候,我其实没那么爱抽个不停,有时抽烟是为了把雾隔开自己和一群或陌生或熟悉的人,太轻易被人看透总是不好,我相信你也同意。不过自己一人的时候,烟除了发散发散,也没别的。

  我是不懂,也做不到把你和我之间的事拿去问人,可能我也不想承认,我不够懂你。

  最后勉勉强强凑出一个结论,我希望它不是错的,或者就算它是错的,也能达到同样的目的,让你知道我对你的认真。

  先告诉你我是怎么想的。

  我后来想,你是不是很介意我是个alpha的事。

  你是不是觉得,我没有道理抛下所有alpha这个性别的优势,比如说对omega伴侣绝对的掌控、性爱契合上的欢愉,还有,不该辜负家庭对传宗接代的期待和责任。

  你是不是觉得,一个正常的alpha喜欢上作为beta的你很盲目,觉得我没有想清楚自己在做什么,觉得我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傻歌歌。

  我怎么可能没想过,我怎么可能想得不够多。

  你一定知道的,处在我们这个行业要想得事有多少,要保有能被看见的纯粹成为大众的净土,又要在该想得深的事情上想得够深,为了不迷失,为了保有自己也看得见的单纯。

  我在你眼里,真的那么浅薄吗?我不相信,你把我看得很清楚,你知道我是怎样的人,你知道我做事做决定时的轻重缓急,一定也知道我的原则,而且你也喜欢。

  在我看你的时候,你也一直在看我。

  如果不是这样,你就不会在我没空理你的那天,在我的剧本上放一条虫,就不会在我特别阴郁的那天,骑马来吓我。

  你只是不想承认,不愿意承认,在我心中,就算把那些矛盾和利弊想过多少遍,你仍然高于一切。

  我不介意巨细靡遗告诉你,我是如何喜欢你,喜欢到了这个地步。

  我也不介意你把自己放到多低的位置上,就算我不以为然。

  但你要知道,你是我的宝贝,你是我王凯遇到过,最好最重要的宝物,这点,你必须得牢牢记得。

                               王凯

 

#

 

  「凯哥,胡歌歌在看你。」

  「是多熟呢你这样叫。」

  我僵硬地转转酸涩的脖子,头套太重了,鬓角的汗水和迎面而来的寒风都让人难捱,扭过头,梅长苏的演员被一群工作人员簇着,从我的角度望去,只有玉冠隐约可见。

  「哪有?……才没。你少闹了。」

  「唉唉唉我骗你做什么,他刚刚真的……唉!他现在又瞄你了。」

  郭晓然这家伙,捉着我的肩膀硬是扭了过去,我眼前还是和刚才一样的风景。

  「死锅子。」

  不想给造型师添麻烦,我朝郭晓然的腰侧伸手重重一掐,在耳边嚷嚷的人立刻矮半截,真是,这种场合,好歹安静点。

  「不是熟……是亲切感,没看过仙一吗,和青春一样的仙~一。」

  我懒得理郭晓然,左边的工作人员递上一个暖手的,我接过,想尽力挤着笑容却十分僵硬,头套才是保证靖王肃然的最好利器,可我还很不习惯,这不行。

  「胡歌为什么一直看你?」

  我实在不想纠结这件事,胡歌看我有什么了不起,梅长苏看靖王,本就天经地义。

  「看我帅吧。」

  我来回翻覆着手上的暖暖包,随便乱答,又有个工作人员来和我打招呼,我艰难地控制面部肌肉,想不明白郭晓然怎么有办法顶着一个包还如此欢脱。

  「你帅?人家可是胡歌,胡~歌。」

  我当然知道,胡歌,传说中的胡歌,纵横仙侠剧,少年成名,出道就演大热游戏改编的男主角……我想起前几天刷微博看到的一个形容词:人见人爱,花见花开。

  但那些都不是重点,他的与众不同和梅长苏类似,从地狱爬回来,短暂沉潜,又熠熠生辉……。

  百度上有大笔大笔胡歌的资料,正式接下靖王这个角色后,我上网看过。

  这人不只有张人见人爱的脸,大概,还有着无懈可击的灵魂。

  和一般人不在一个世界,与世人都无法相提并论的人。

  传说中的胡歌。

  可就算他和我不在一个世界,也不代表我该仰视他。

  「怎么凯哥你不高兴,一听就知道我开玩笑的对吧,你才是我的偶像,我男神啊凯哥。」

  把郭晓然这个吵死人的家伙塞进人群,才发现我没有设想过胡歌该是个怎样的人。

  胡歌在业界的风评很好,公司似乎前两年就有想找他合作过,尽管他是唐人的人。

  我知道的就仅止于此,萧景琰和梅长苏虽为君臣,但他们其实是平行的关系,也许是这个理由,我不想对胡歌太上心。

  脑海里转着剧本,低头时我看到一只手。

  和我一般穿着黑色的羽绒大衣。

  我抬头一看,立刻握上。

  「你好,王凯。」

  好软,很滑,这掌心……很小。

  「初次见面,胡歌。」

  和我身量差不多的男性里,还没握过这么小的手,我手比他长得太多,食指和中指甚至在短短的几秒间的交握里擦过他手腕内侧,他好像因为这样颤栗了一阵。

  有点失礼,有些尴尬,但要微笑。

  不知该说意外与否,胡歌是个、非常没有攻击性的人,他挂着很浅的笑,我直勾勾瞧他,绝对是礼貌性地,他居然因此无措地眨起眼睛。

  一直以为胡歌是个带着疏离感,甚至气势万钧的人,以他的经历来说,怎么也该是这样,端着合理的傲气。

  如今看来,别说是凛冽或疏离……在我惊讶的胡思乱想时,他冲着我眨了第二次眼睛。

  我勾起笑容,想试着平缓那对眼睛底层的晃动。

  --别说是凛冽或疏离……简直、可爱的过了。

  也可能是我把他的手握太紧了,我不是很认真地检讨了自己的冒犯。

  实在……一点也不像传说中的胡歌。

  没想过在初见一个人的瞬间脑海可以转过这么多思绪,我拇指一扣,施力轻压他手背,往下,重重一晃,然后松开。

  连带缷掉了显然在他唇间打转的场面话。

  能不能融洽合作,也不是这一时之语,没有也无碍。

  我们各退一步,算是正式认识。

  胡歌的眼睛像鱼,什么鱼呢,也许是孔雀鱼。

  转过头,我回味第一印象,眼瞳很亮,好像闪着鳞光,演员的圈子里秀丽的人总有许多,有时第一眼看来五官相似的不少,于是寻找人与人间细微的差异就几乎成为一种本能。

  眼角和胡歌一样漂亮的,好像没见过……长而不狭,鱼尾巴似的。

  我舔了舔唇,天气干冷。

 

 

  「胡歌的性别有没被爆过?」

  我在微博的搜寻栏键入「胡歌性别」,并没什么有用的答案,复又到百度重新做了一次。

  「怎么凯哥你看上人家了?单三年,终于想谈职场恋爱啊啧啧啧。」

  我没说话,把擤过鼻涕的卫生纸球塞进郭晓然领子里,无视他的哀嚎。

  在场的都山影同事,开拍才没几天,除了第一、第二天非常礼貌性的约上作为主演的胡歌喝酒,接下来几日便没好意思总是叨扰才刚认识的人,更别说为了苏先生惊人的台词量着想。

  「没爆过,但多半不会是O。」

  程皓枫捻烟提上一句。

  「不是吗?」我问。

  「一般O受到信期影响,排档期时就会先和剧组说好,和同组演员乔过,胡歌嘛,一直以来没听说。」

  「那真是A?和网上推测的一样?」

  郭晓然一边说,一边从我身后狠狠勒上来。

  「不可能是。」

  我用力掰开郭晓然的手,边咳边讲。

  「你那么笃定干嘛。」

  郭晓然滚去一旁,趁着我大咳特咳时喝光我的啤酒。

  「他不讨厌。」我平了气,拿枕头砸郭晓然,我仅剩的一点啤酒就贡献给了我的枕头。

  在场的人很快心领神会,如果是另一个A,我多半早就觉得领域受到侵犯。

  我想他们大概也只懂了这层意思。

  「是个B啊。」谁感叹了一声,「他看起来怎么都像个A。」

  「有A长那么漂亮的吗?」

  「有B那么高的吗?好歹也看看苏先生的腿毛。」

  「你们这都刻板印象,搞不好人家就是O。」

  「真相扒开裤子来一看就知,O就是小腊肠──」

  「喂、说什么呢。」

  我眉头一锁,截断那话头,平时说这种段子最没节制的是我,可今天在讨论的对象是胡歌。

  「王凯你……喔大家也在?」

  门被推开,门口站着的,正是大伙此刻在八卦的对象,所有人立刻心虚的正襟危坐。

  郭晓然朝我挑了挑眉毛。

  「对词?」

  我反应过来,站起身,朝他招手,顺便踢开坐在门边的人,把他拉进来。

  「凯砸,我们先撤,让你和苏先生对词。」

  胡歌还没发话,郭晓然就又朝我挑挑眉毛,半夜就该拿刮胡刀去把那眉给剃了。

  胡歌孔雀鱼一样的眼睛眨了又眨,嘿嘿笑着凑过去跟已经和他对过好几场戏的郭晓然和程皓枫说了些话,几人胡笑一番,还是走了。

  看来是真要对词。

  我在一堆瓶罐里翻找剧本,又把还画面还停留在「胡歌性别」的手机屏幕按掉。

  空气里有股不知从何而来的香气,在原先都是臭男人的汗味、烟味酒味的房里,特别鲜明。

  「你有没有闻到什么味道?」

  我转过头,胡歌总是水意泛滥的浅色眼瞳和我对上,他似乎自己在房里喝过酒,此时眼角红彤,害得我有些肉紧。胡歌是业界有名的三杯倒,他的经纪人瑶姐还私下来和我们几个和他对戏特别多的演员打过招呼,说这人很快会和我们玩开,偏偏又是真不能喝,要我们务必手下留情,别误了正事。

  「玉兰花?」胡歌头一歪。

  「不清楚,我对花草不敏感。」我说。

  「玉兰又叫晚香玉,花语是危险的快乐。」胡歌揉揉眼,语气很正经,一屁股坐在我床上,把空瓶一个个推下床。

  还花语呢,这是真醉了,我在心里暗想,又记起这个人生日是在九月,处女座,想来有些洁癖的,就打算先去收床上和地上的酒瓶,看也这样子,词一时半会也对不上。

  「危险的快乐?听起来是夏天的花,这种天气有玉兰吗?」

  胡歌认真地看我,腿缩到我床上,蜷成一团,短裤下透出狠白的底肤和奔放的腿毛,有种诡异的美感,肘撑着膝盖支着脸,沉吟。

  「大概没有,凯哥,你说的很对。」

  他讲「凯哥」时,声音粘糊糊的,眼睛贼亮。

  我压低声音喃喃道:「不是我说的对,是你醉。」

  「靖王殿下在说什么?」

  我正低头在收地上的零食袋和瓶罐,背后的衣服就被扯了一扯。

  「我在说,苏先生是怎么会知道玉兰花的花语和别名。」

  「之前演话剧的台词。」

  「如梦之梦?」

  提到如梦,他眼角笑意很浓:「不是如梦,是尹雪艳。」

  「白先勇老师。」

  「凯哥……果然很喜欢话剧。」

  白先勇的尹雪艳,这只能算是常识。当然他说的也没错,关于我喜欢话剧。

  其实有些错愕,我正想他如何会突然蹦出这句话,看到我的手机,一瞬间明白了……这人八成也百度了我。

  「我在学校时,确实喜欢《雷雨》。」

  「意思是现在不喜欢了?」

  像这样神志不清的时候也敏锐的惊人,一如真正的梅长苏。

  我不打算否认短短数天我就被胡歌的梅长苏说服到骨子里,到了我甚至为自己感到庆幸,庆幸在他的眼神里我看得见自己的身影,他的眼睛里住着一个真正的靖王。

  「凯哥为什么不喜欢了?」

  胡歌似是对这个话题兴致勃勃。

  现在他又是初见时的胡歌,躺在我的床上翻来滚去。

  「你很喜欢吗?《雷雨》。」

  「不那么喜欢,曹禺的话,我喜欢《北京人》。」

  我失笑,「巧,我也喜欢《北京人》。」

  「我有一堆想丢掉的死人头骨。」

  胡歌是闭着眼睛说这句话的,眼睫毛一震一颤,我怀疑他知不知道自己说了这句话。

  「你可以。」我挠了挠他汗湿的头发。又觉得这个支持有些太突兀,补上一句,「当初我们排戏的时候,组里一个同学也这样说。」

  空气中这时飘来一阵馨甜的味道。

  胡歌突然坐起来。

  「真想看一看。」

  「凯哥。」

  我发觉自己跟不上这人思路,是想看我演雷雨?还是看我演北京人,还是想重看雷雨或北京人?我叹口气。

  「不是晚香玉的话,应该是我用的衣物柔软精。」胡歌自顾自地说,拉扯他的领口,转头看我,神色正经。

  「现在已经没了。」收完瓶罐我坐到他身旁,好歹也凑上前闻了闻他领口,确实有衣物柔软精,但和刚刚的香气是两个味道。

  「真的吗?」胡歌的脸色有些茫然,大概是从最开始就没闻到过。

  多半是刚才来我房间的人里谁的香水,很快就散去。

  「我改了几句词。」他莫名有些结巴,「明天可能会对到,先让你看过,顺不顺,也可以给个意见。」

  「好我看看。」

  「如何?」

  我早摘下了隐形眼镜,头特别低地在看摊腿上的剧本,胡歌的角度看不到我的脸,他沉默了一会儿,房间里只剩下我翻纸页的声响,我察觉他的坐立不安,有些失笑,故意一字一句看得更慢。  

  不用一会儿,胡歌压下腰杆,还比我高上一两公分的人,柔韧性却异常惊人,脸颊几乎贴到了我的手臂边,由下往上瞧,并且不得不睁大那双在片场老是笑弯了的眼睛。

  「都可以去当大热门的编剧了,歌歌。」

  我没有想过胡歌的文笔居然这么好,真正的没想到过。网上说胡歌像诗人、像摄影师的很多,但如果不是像今天这样,和原剧本一字一句比对,没法亲身体认,他真的不是非吃演员这行饭不可。

  生得漂亮,脑袋灵光,心思细腻,可以满口胡话地逗笑所有人,文艺起来还有当得起作家编剧的水平。

  这人有缺点吗,我漫无边际地想,瞧着他睁圆了的眼睛,已经不像条鱼。本来也不是条鱼的,前两天郭晓然才狂笑着和我说,『什么孔雀鱼,胡歌就是桃花眼啊。』

  我又哪里分得清楚,只知道胡歌的眼睛算得上有一无二,导演们认证的。

  一向吵吵嚷嚷的人瞠目结舌发不出半点声音,我勾起唇角。

  「怎么叫你歌歌不妥吗?」

  他侧过脸:「没什么好大惊小怪,叫我歌歌的多着,我也无所谓,横竖不是占便宜吗?我是没想到……你拐着弯夸我文笔好。」

  「确实有编剧的水平,好歹我也看过这么多台本,事实便是事实,有什么好惊讶?」我挑眉。

  胡歌摸摸鼻头,「我认识的狮子座……都挺骄傲、不怎么夸人。」

  「那一定是你认识的狮子座不够多,或碰到的都是奇怪的狮子座。狮子座嘛……一向最爱夸自己喜欢的人。」我从鼻尖哼出一声笑,拿来桌上一罐没开过的啤酒,打开、灌了一口,拿给胡歌。

  他犹豫了一秒后接过,吞下一大口酒液,我一惊忙忙把罐子拿走。

  「你不能喝多。」我说,自己把剩下的全干了。

  胡歌看着我喝干,突然低声嘟哝。

  「凯哥真的,不用问也知道是alpha。」

  我不否认。

  他这么说的瞬间,房里又不知道从哪飘来一股似有若无的馨香,清淡却撩人。

  我挺苦恼,这样一阵一阵,又找不到来由,不会是我房间的哪个角落,长了朵小花吧。

  「你会冷吗?不会冷我开个窗。」

  「不冷。」

  胡歌抄起打火机点了根烟,凑到我嘴边,我看了他一眼,深吸一口。

  「抽的惯吗?」

  「你抽吧,今晚我有点过了。」

  他叼着烟侧躺到我床上,看我剧本上的笔记,十分专注。

  酒后出汗,没有上妆的胡歌,从下颚、锁骨,到领口,都和梅长苏的玉冠一样白,浅灰色的T裇紧粘他背脊,弯出溜滑梯一样圆滑的线条,我有把手伸上去,沿着那条线来回抚摸的冲动,隔着衣服,或者,在衣服里更好。

  「要喝水吗?醒醒酒。」

  我挺镇定,30岁的男人,当然知道这种情况对自己意谓着什么。

  那股香味现在又不见了。

  我拍了拍额头,一定是我房间的通风哪里有问题。

 

#

 (真的就是玩具車的等級,但lft一向很神經質所以還是用了外鏈)

玩具車

or

<三生>(一)【凱歌】【ABO題材】【現實向】

(TBC)


我真是天真的不要不要的,居然以為kk的部分可以一篇寫完。

kk的部分列了五點大綱,光是第一點就花了五千五百字。

<三生>沒法三篇完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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