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凱歌、凱歌衍生、靖蘇
★暮星意指梅長蘇——日暮不途窮,熠熠生星輝
★博主歌担;尊敬凱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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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實悖逆論>-6.2【凱歌】



 

一個凱歌參加「我們結婚了」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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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多贵的坐票买不起,偏偏要买站票--王凯在心里偷偷腹诽自家的小祖宗。

  两人交往数年,就算再怎么懂彼此的行为脉络,还是常常有力不从心的时候。

  比如胡歌是个野性天真的人,他喜欢潜入各种陌生的场合--如果他可以。刺激身体与心灵,搜刮尝鲜后获得的领悟,这好像是胡歌对生命保持不坠热情的一种方式,如果不这么做,就会在求证人生的路上迷失似的。

  而王凯显然不是。

  王凯是个很会营造舒适和稳定的人,形式与精神上皆是。所以王凯待人素来出名的就是沉稳大方,通融圆滑但不狡猾;用度穿戴简单却讲究。

  同时,他也是个很好入睡的人,与总在失眠的胡歌一点也不一样。

  因此对王凯而言,要听音乐会就该好好坐下来听,舒舒服服的才能入神不是吗?

  这时胡歌就搬出一套歪理:「音乐是相对来说没有阶级的艺术,你想想,今天我们演话剧或舞台剧,没有买票走不进戏院不说,买不到最前面的票,那人更是像米粒一样大。但音乐神奇的地方就在于,一百六十欧元和六十欧元的位置,听到的音质或许有那么些不同,但感动都是一样的,音乐甚至能传到门外呢,跳脱价格的束缚,不受空间所限,只要你愿意听。」

  王凯听完伸手拍拍胡歌的头:「你说得很对,但我们买的是六欧元的票。」

  这小祖宗甚至也不屑于买什么六十欧元的票,他偏要买在大厅最后方,三个小时只能站着听音乐会的站票。

  --为了追求音乐之都里不分贫富贵贱,音乐就像生活里买一杯咖啡那样「平凡」的感觉。

  --又为了以后能更贴近最遥远的观众的心理,改变向远方观众传达的方式。

  都让你说就行了,王凯看着胡歌动不停的嘴,真想拿自己的堵上去收取心灵伤害费。

  唯一庆幸的大概是这一夜基本可以完全属于两人。

  维也纳许多景点的拍摄审核都颇为严格,金色大厅(Großer Saal)的拍摄许可就还没下来,正是因为摄影队跟不进来,胡歌才敢放着胆子胡来买什么见鬼的站票,反正之后不是得正襟危坐穿着西装礼服再进来一次嘛?

  但又难说单他们两人来就不会有什么好素材可用,于是两人带着一组DV摄影机入场,有什么适合的就自拍互拍,更有伴侣游玩的实感。

  加减乘除一番下来王凯还是觉得挺合算的。

  源于职业素养,如果没有比正式开场时间提早许多到场,就觉得浑身不对劲的两枚演员朋友,老早老早就搭了地铁去金色大厅,在卡尔广场(Karlsplatz)晃两圈(王凯为查理教堂巴洛克式的浮华大为震慑;胡歌表示:这美的太直接了;王凯表示:你也美得很直接。),再慢悠悠地走去维也纳音乐协会大楼(Wiener Musikverein),点了些红白酒(胡歌的眼神开始懒洋洋的),吃了熏鲑鱼塔和鱼子派充作晚餐,检票员一放行两人就滚进去了,自然顺利占到了──以站票来说最前排的位置,紧贴间隔站区与坐票最后一排的铁栏杆。

  然而并没有什么用,体验生活就是这么的辛苦。

  站票区乌鸦鸦地进来一波又一波的人,许多来自异国的情侣(就和他们一样),多半是想来喷一下文化的香水提升提升气质(也和他们一样);或者当地的爷爷奶奶,高兴也听,不高兴也听,钱和位置不是重点,那只是他们从年轻到老的一种生活习惯。

  非常好,王凯默默在开演前吃了几粒钙片,关爱一下自己三十有六的膝盖骨,当然,并没有什么卵用。

  他一点也不想细数这些年来为了陪胡歌追求所谓「感觉」做过多少蠢事。

  总归是他自己同意的,怨不得谁。

  谁叫他喜欢看这人的笑容。

 

 

  不过临近演出开始王凯就不再觉得那么好了,大厅里不通风,站票区比羊圈还挤,胡歌又因为喝了点小酒脸色驼红,加上二氧化碳浓度过高,脸红得像要烧起来一样。王凯一边想着自己为什么会做出让胡歌在开演前喝酒这么愚蠢的决定,一边把胡歌环着护在身前,因为人实在是太多了,就像池子里一缸没有润滑的鲶鱼。

  王凯的下颔基本贴着胡歌的后颈,吹出来的气息都拂在胡歌耳边,少数不是他刻意为之,看着有点迟钝、趴在栏杆上好像快睡着的胡歌,「好玩吗?体验平凡的感觉。」

  「好玩啊,只是你靠太近了。」胡歌动手往后推了推王凯的腰。

  王凯无语。

  「我是不想你被压。」

  这时胡歌酒劲褪到一半,稍微清醒了些,回头一看,整个站票区的情侣都维持一模一样的铁达尼号姿势。

  「那你别老蹭我,这里已经够热了。」

  王凯看了一下自己的胯下,只说:「我没法再退,你别往后顶我就谢天谢地了。」

  胡歌听完不悦地噘嘴,「那你来,换我在后面,我不要当萝丝。」

  「不是当不当萝丝的问题……。」王凯淡淡道:「我不想你的屁股被陌生人碰到。」

  这话听完胡歌立刻瞪大了眼:「那我就愿意让你的屁股被陌生人碰到?」说着就要把王凯往前拉。

  两人拉扯不了几下,王凯就制住胡歌的手,嗓音低沉:「歌歌……你消停消停,你不想我在这边做出逾矩的事吧?」

  胡歌安静了两秒,面色通红但小心翼翼地趴回栏杆上。

  「你已经逾矩了!」

  「你不想它变得更扎人的话就先别闹。」

  这时首曲轻快的Franz Lehár - NechledilMarsch前奏一下,两人也不好再说话,只能先各自安静。

  胡歌在晦暗的昏黄光线下是越来越困窘,因为王凯那处一点也没有消停的态势。来到维也纳后他穿了比较紧身的裤子让裤馆可以更好的套进靴子里,所以王凯基本是隔一层贴身布料顶着他,他在黑暗中不能抱怨,也移动不能,满耳都是王凯越发沉重的呼吸声,哪里还有什么进行曲。

  王凯的状态就更不消说,胡歌身后泌出了大量的汗,后颈肌肤在他眼皮子底下水亮水亮的,勾得他只想一口咬上去,下身紧贴胡歌臀线,越发矗立的要不得。他想到剥下裤子后那两团柔软的手感,以及抓着捅进去时胡歌的嘤咛,硬得更厉害了。将脸埋进胡歌肩窝处,忍住想沿着臀线蹭动和叼住唇下白肉的冲动,王凯耳里已经听不进任何声音了,他开始思索自己是否该在心里默念心经才能熬过到中场休息前这一个半小时。

  可这时胡歌却很不识相地发出一声小动物似的呜咽,火上浇油,王凯正想小小用武汉话嚼个脏字,他靠在胡歌左肩上,就听到胡歌回头在他右耳边细细地说:「凯哥……我不行了。」王凯听完,原本便环着胡歌腰际的手,顺着小腹往下探,就摸到胡歌长版毛衣底下一块肿胀高高耸起,就算隔着衣物也觉硬得发烫。

  王凯除下自己身上的毛衣,绑在腰上,圈住胡歌的手腕迅速离开了金色大厅。

  

 

新年好啊發車啦wwwwwwwwwww

 

 

  于是那第三个没用上的套子还是拿来装它原本要装的东西,给王凯套在手上从胡歌体内掏出那积了许久,又黏又稠的不可说之物。

  拜不吝惜套子所赐,他们很快收拾好,在中场休息前从厕所离开。

  胡歌累得双腿打颤,腰又酸,站也站不直,于是他们下半场也没回音乐厅,买了些吃的,找个无人的地方坐着休息,吻到满意为止。

  待到胡歌终于走得动了,他们才踏出音乐厅,在附近积雪的路上慢慢地逛。

  维也纳是个奢华的城市,好似很怕人忘记过去这个国家曾有多么辉煌,一部分圣诞灯还没收起来,有如金色的海浪浮在空中。

  王凯看着胡歌蹲在地上玩雪,音乐会还没结束,人很少,雪还没被踩脏,胡歌就像那金浪下最美丽的一条鱼。

  「你怎么不来帮我?」

  胡歌蹲了一会就因为今晚的疯狂腰隐隐发疼,埋怨地抬头望向那个罪魁祸首。

  王凯正拿手机在拍他,唇角勾着在夜色下依然晰明如星的笑。

  于是他也笑了。

  在王凯的镜头里,金色浪花下的胡歌,右眼尾处翻飞的笑纹和疤,比新年第一道烟火,还要璀璨、还要闪闪发光。

  他忍不住走上前,吻住了那束烟火。





TBC.





暫時速更到這一章為止,沒空 >////<

大概再個一兩章就結束了

之後兩人回巴塞去諾坎普球場,然後收個尾

因為這系列可能會出本(作為我目前填得最滿的坑,應該紀念一下),所以最後兩章可能不會在寫完後馬上貼出來。

如果真的出本的話,會在本子的事結束之後貼完。

我上個月還在巴塞的時候就在構思如果這個「我結」故事真的要開車,到底要在哪裡才對。

後來去了金色大廳,看到滿山的情侶前胸貼後背鐵達尼,就有了靈感,因為以前在管弦樂班待了挺長一段時間,聽音樂會對我來說比較不若嘗鮮或欣賞,更接近緬懷,所以花了大把時間出神在觀察金色大廳裡的情侶們(你

上帝原諒我在聽哈雷路亞的時候思考這種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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